组织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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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夏天和初秋，本拉登和基地高级领导人在阿富汗开始挑选肌肉劫机者——他们将冲击驾驶舱并控制乘客。虽然一直都用这个词儿来形容他们，但是这些所谓的肌肉劫机者并不都是体格强壮的，大部分人身高在5尺5寸到5尺7寸之间。

911行动的招聘和选择

13个肌肉劫机者（除了Nawaf al Hazmi和Mihdhar）中的12个来自沙特：Satam al Suqami，Wail al Shehri，Waleed al Shehri，Abdul Aziz al Omari，Ahmed al Ghamdi，Hamza al Ghamdi，Mohand al Shehri，Majed Moqed，Salem al Hazmi，Saeed al Ghamdi，Ahmad al Haznawi以及Ahmed al Nami。剩下那个被聘用的Fayez Banihammad来自阿联酋。和其它肌肉劫机者相比，他的角色很特别，因为他和行动的财务赞助人之一的Mustafa al Hawsawi有过工作来往。

沙特官方询问了这些人的亲属，并向我们通报了他们的发现。这些肌肉劫机者的教育和社会背景各各不同。年龄都在20到28岁之间，大部分人失业，受过的教育不超过高中，未婚。

其中四人：Ahmed al Ghamdi，Saeed al Ghamdi，Hamza al Ghamdi和Ahmad al Haznawi来自Bahah地区的一个由三个村形成的村落。这是沙特阿拉伯国家中一个与世隔绝、未开发的地区。他们四人的部落联盟是一个，都没有大学学历。根据他们的旅行模式和来自家庭成员的信息，这四人可能在1999年秋的时候就有互相联络。

另外五人：Wail al Shehri，Waleed al Shehri，Abdul Aziz al Omari，Mohand al Shehri和Ahmed al Nami来自Asir省，那是一个与沙特国中西南部与也门接壤的一个穷省。这一缺少法制的地区有时被称为“野蛮前线”。Wail和Waleed al Shehri是兄弟。这组中的五人都开始了大学的学习。Omari以优异的成绩高中毕业，并在Imam Muhammad Ibn Saud Islamic University获得学位，已婚并有一女。

其它三个来自沙特的肌肉劫机者是Satam al Suqami，Majed Moqed和Salem al Hazmi。Suqami来自利雅得。Moqed出生在Medina西部的一个小镇Annakhil。Suqami受教育不多，Moqed从大学辍学。在他们涉足极端主义之前——也许是1999年——这两人之间似乎没有什么联系，他们和其他行动人员也似乎没有什么关联。

Salem al Hazmi是Nawaf的弟弟，出生在麦加。Salem的家人回忆起他时说他是个喜欢吵架的孩子。他的哥哥Nawaf可能推荐了他加入基地。有一个基地的成员，他认识这两人，说Nawaf跑去向本拉登请求允许Salem参加这次的911行动。

被拘留的人中对为什么要用这么多沙特的行动人员给出了不同的理由。Binalshibh认为基地是想给沙特政府一个信息，它与美国走得太近了。但是其它几个基地的人员认为，一般而言种族不是选择行动人员时考虑的因素，除非基于安全或行动方面的原因这样做很重要。

比如说KSM，否认说选择911计划中选择了沙特人不是为了在美国和沙特的关系中插根钉，他强调了选择行动人员时考虑种族背景的实际理由。他说，有很多人是沙特人，是因为基地的训练营中沙特人占据了最大的部分。KSM估计说在任何一个训练营中，70%的圣战队员是沙特人，20%是也门人，10%是其它地方的人。虽然沙特和也门的受训这都非常愿意自愿参加自杀性行动，但是在911之前要进入美国的话，还是沙特行动人员方便一些。

大部分沙特的肌肉劫机者在袭击的2-3年之前开始了与极端分子的关系。他们的家庭一般不会认为这些年轻人是宗教狂热分子。有些人被认为是虔诚的，而有些却被认为是缺乏信仰。比如说，虽然Ahmed al Ghamdi，Hamza al Ghamdi和Saeed al Ghamdi经常参加祷告仪式，而Omari经常在沙特老家的清真寺中出任阿訇，但Suqami和Salem al Hazmi看上去对信仰并不关心，而且还未必伊斯兰法律，被人发现饮酒。

和其它基地行动人员一样，最终成为肌肉劫机者的这些沙特人都定位在阿富汗之外——很可能是在沙特——选聘。基地的招募者，某些牧师，甚至在某些情形下，其家庭成员都会扮演确定可选人员的角色。肌肉劫机者中的几个似乎是通过在当地大学和清真寺中的联系被招募的。

据一位阿富汗境内某个训练营的头头说，有些人是由几个和基地有联系的沙特酋长挑选的。比如说，我们有理由认为Omari是一位激进的沙特牧师Sulayman al Alwan的学生。他位于al Qassim省的清真寺，被那些比较温和的牧师称为“恐怖分子学校”。该省位于沙特境内最严格的Wahhabi运动的中心。Saeed al Ghamdi和Mohand al Shehri也在al Qassim待过，并和他们的家庭决裂。据他父亲说，由于Mohand al Shehri多次访问该地区，导致他利雅得大学的考试不及格。Saeed al Ghamdi转入al Qassim的大学学习，但是他很快就不再和家人说话，并在没有通知他们的情况下退学了。

这些来自沙特的人员于1999年末到2000年初陆续与他们的家庭断绝了来往。据他们的亲戚说，有些人开始为长期的失踪进行安排。另外一些人在失踪前表现出令人瞩目的行为上的改变。Salem al Hazmi的父亲回忆说，Salem一直有酗酒和小偷小摸的问题，却在失踪前的三个月戒了酒，还经常去清真寺。

一些其家庭成员记得他们的亲属表达了参加圣战——特别是在车臣的圣战的渴望。没有人提过要去阿富汗。这些言论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修饰之词。例如，来自Ghamdi部落的四个人都对其家人说要去车臣。只有两个：Ahmed al Ghamdi和Saeed al Ghambi有文件留下来，表明他们想去某个俄罗斯联邦共和国。

有些有着抱负的沙特圣战者是想去车臣的，在路上遇到困难后，转而去了阿富汗。1999年，Ibn al Khattab——在车臣的阿拉伯人的主要领导人——据说开始拒绝大部分外国的圣战分子，因为他们一无经验，二来也不能适合当地的条件。KSM说911肌肉劫机者中有几个因为去车臣遇到困难而来到了阿富汗，然后被吸引加入了基地。

Khallad对这一转变是如何发生的给出了更详细的故事。据他所说，1999年，好多要去参加车臣反抗俄罗斯战争的沙特圣战者在土耳其——格鲁吉亚边境被拦住了。来到土耳其后，他们在诸如伊斯坦布尔和安卡拉的宿舍里都接到过电话，并被告知经由格鲁吉亚前往车臣的道路已经封闭。随后这些沙特人决定去往阿富汗，在那里那么可以受训并等待2000年夏天再尝试进入车臣。在基地营地受训时，好多人聆听了本拉登的演讲，自愿成为自杀行动人员，最后被选中成为飞机行动中的肌肉劫机者。Khallad说他在坎大哈机场见过其中的几个，他们在那里帮忙提供额外的安保服务。他鼓动本拉登用这些人。Khallad说他和Saeed al Ghamdi最接近，他说服后者成为殉道者，而且后者还是同样的理由招募了另一个朋友Ahmed al Ghamdi。尽管Khallad说他记不得选定进行911行动的该小组中的每个人，他说其中应该包括Suqami，Waleed和Wail al Shehri，Omari，Nami，Hamza al Ghamdi，Salem al Hazmi和Moqed。

按照KSM的说法，行动人员是自愿进行自杀式行动的，而且大部分情况下，并没有被强迫牺牲他们自己。在抵达阿富汗后，受聘者要填写申请表，表中有着一些标准的问题，如：是什么使你来到阿富汗？你是如何到达这里的？你是如何得知我们的？是什么吸引你加入我们的行动？你的教育背景？你之前在哪里工作？这一申请过程是很有价值的，它可以判断新来的人员的潜力，滤出其中可能的间谍，挑出有特殊技能的应聘者。例如，我们之前指出，Hani Hanjour提到了他的飞行训练。有希望成为行动人员的还被问及是否准备进行自杀式行动。那些给出斩钉截铁的肯定回答的人会由基地高级副手Muhammad Atef进一步面试。

KSM说，任何一个基地行动人员的最重要的品质是愿意牺牲他自己。Khallad同意这点，并说这个标准在选择飞机行动的参与者时是最重要的。Khallad说，第二个最重要的标准是可以被观察到的耐性，因为这样的袭击需要几年时间来进行计划。

Khallad说劫机者之前有没有参加过圣战无所谓，因为他相信在911之前美国当局并未注意这样的人。但是KSM将确保挑选那些记录干净的年轻圣战队员，避免在履行的时候引起警惕。之前我们提到的基地训练营的头头补充说，那些之前没有参与过有可能为国际安全机构知晓的行动的行动人员被特意选中来进行911的袭击。

大部分肌肉劫机者开始的基本训练和其他基地招募的人员是类似的。这些训练包括轻武器，重武器，炸药以及地形。人员将学会纪律和军事化生活。他们会面对人为的压力来测试他们心理是否适应，以及对圣战是否投入。来自沙特的肌肉劫机者中至少有七个在靠近坎大哈的al Faruq营地进行了这样的基本训练。检验和训练潜在的肌肉劫机者时，似乎都倾向用这个基地，因为它离本拉登和其他基地高级领导人比较近。另外两个：Suqami和Moqed在Khaldan训练，这是靠近喀布尔的另一个基础训练场地，Mihdhar在90年代中期也在那里受过训。

2000年中，这些飞机行动的人员被选定时，其中有些人已经在阿富汗训练了几个月，有些还在等着开始其第一次训练，还有些人在之前访问营地后正在重来的路上。按照KSM所说，本拉登会来到营地发表演说并私下和受训者见面。如果本拉登认为某个受训者可以承担某个特别行动，该受训者会被邀前往位于Tarnak Farms的基地领导人营地进行更多的会面。

KSM说本拉登可以很快的判断一个新来的受训者，只需大概10分钟，911劫机犯中的好多人都是如此选中的。在Atef的帮助下，本拉登亲自挑选飞机行动中所有的肌肉劫机者，确定时间基本是在2000年夏到2001年4月间。选中一个受训者后，本拉登会要求他宣誓忠诚于自杀行动。选中并宣誓完毕后，该人员会被送到KSM那里培训，并录制一段殉教录像——这也是KSM作为基地媒体委员会头头所要监管的一个功能。

KSM将这些招募为肌肉劫机者的人送往沙特以获得美国签证。他给了他们钱（大概每人2,000美元），并要求他们在获得签证后回到阿富汗接受进一步的训练。现在还是行动的初步阶段，人员没有被告知行动的更多细节。这些沙特肌肉劫机者中的大部分在2000年9月到11月间在Jeddah或者利雅得获得了美国签证。

KSM告诉这些潜在的劫机者，在申请美国签证前，要在他们的祖国获得一张“干净”的护照。这是为了避免之前到过那些基地有运作的国家而引起怀疑。19个劫机者中的14个，包括9个沙特肌肉劫机者，获取了新护照。其中有些护照很可能由基地在坎大哈的护照部门进行的篡改，会增加或者删除一些出入境的盖章，从而在护照上制造出“假的轨迹”。

除了那些最终作为肌肉劫机者参与911袭击的人员，本拉登显然还挑选了另外9个沙特人，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参加行动。他们是：Mohamed al Faqasi al Ghamdi，Saeed al Baluchi，Qutaybah al Najdi，Zuhair al Thubaiti，Saeed Abdullah Saeed al Ghamdi，Saud al Rashid和Mushabib al Hamlan。第十个人，是一位有加拿大公民身份的突尼斯人，叫Abderraouf Jdey，也可能是参与911的人选，也可能是参与下一次袭击的人选。浙西人要么退出了，要么在获取旅行文件时有困难，要么被基地领导人移出了行动。Khallad相信KSM希望每架飞机上有4-6个行动人员。KSM说基地最初计划使用25-26个劫机者，但是最后只用了19个。

最后的训练及前往美国的派遣

在沙特获得美国签证后，这些肌肉劫机者于2000年末到2001年初期间回到阿富汗接受特训。据说训练在al Matar训练营进行，教官是Abu Turab al Jordani，据KSM所说，他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知晓所有飞机行动计划细节的基地人员之一。Abu Turab教导这些人员如何进行劫机，如何解除空警的武装，如何处理爆炸物。他还训练他们进行体格锻炼，还教给他们一些基本的英文单词和短语。

据KSM所说，Abu Turab还教这些人员用一把刀来屠杀一头羊和一只骆驼，以学会在劫机时使用刀子。受训者学习关注于如何在驾驶舱门第一次打开时抓住最初的机会冲击驾驶舱，稍后才去关心如何控制飞机的其它部分。这些人也学习其它类型的袭击，如汽车炸弹，这样他们万一被捕时不会暴露他们行动的真正特征。KSM还说，这些人没有知晓所有的细节，包括劫持飞机的计划，以及将飞机撞向建筑，直到他们抵达美国。

在阿富汗受训后，行动人员来到KSM管理的位于卡拉奇的一个安全据点，并暂时待在那里，直到他们经由阿联酋被派往美国。该据点由基地人员Abd al Rahim Ghulum Rabbani（也被称为Abu Rahmah）管理，他是KSM的一个很紧密的同伙，三年内他帮助KSM寻找公寓，并为KSM送来的人员提供交通方面的支持。

据一位基地协调人员所说，行动人员由一位可信赖的巴基斯坦基地派送员abdullah Sindhi带往据点，他也为KSM工作。这些未来的劫机者通常2-3人一组到达，在据点最多待2个星期。该协调人员认出了他帮过的每个人员，那是在2001年春在KSM的指令下做的。行动人员离开巴基斯坦之前，每个人从KSM那里得到了10,000美元作为日后的开销。

自巴基斯坦开始，这些人员经由阿联酋前往美国。在阿联酋，主要帮助他们的人是基地人员Ali Abdul Aziz Ali和Mustafa al Hawsawi。当劫机者经由迪拜的时候，Ali在2001年4月到6月间显然帮助了9位未来的劫机者。他帮他们订机票，买旅行支票，预订宾馆。他还教他们西方国家日常生活的点滴，例如买衣服、订食物等。迪拜是个现代化的城市，有大型机场、旅行社、宾馆以及西方的商业设施，是个理想的中转站。

据说，Ali认为他帮助的这些人员与在美国要进行的大行动有关，但是他不知道细节。他请求KSM给他派个助手来，KSM于是派来了Hawsawi，之前此人在坎大哈的基地媒体委员会工作。Hawsawi帮助最后四个行动人员（除了Mihdhar）从阿联酋前往美国。Hawsawi与Atta询问有关劫机者去往美国的行程，之后会与Atta确认每个人都已经抵达。Hawsawi告诉肌肉劫机者，Atta会在机场与他们见面。Hawsawi还在行动经费的某些方面提供了帮助。

肌肉劫机者于2001年4月底开始抵达美国。大部分情形下，他们结对以旅行签证旅行，他们进入美国的口岸有佛罗里达的奥兰多或迈阿密；华盛顿特区；纽约。抵达佛罗里达的由Atta和Shehhi协助，而Hazmi和Hanjour照顾其他人。到6月底，15个肌肉劫机者中的14个跨越了大西洋。

这些人也带来了资金的注入，包括现金和在阿联酋和沙特购买的旅行支票。我们知道其中7人购买了将近50,000美元的旅行支票并在美国使用。另外，其它肌肉劫机者刚到美国，相当数量的存款就存入了行动人员的美国银行户头，这也表明这些新来的人带了钱过来。还有，肌肉劫机者Banihammad先在阿联酋开了户头，在2001年6月25日大概存进了30,000美元等值的存款，然后才进入美国。6月27日他抵达美国后，他用Visa和ATM从他的阿联酋账户上进行了取现。

劫机者在美国大量使用银行，其中既有大型国际银行的分支，也有小一点的地区银行。他们都用真名开立了账户，用的是看起来有效的护照和其他身份文件。和之前的一些公开报道不同的是，没有证据说劫机者用了假的社保号来开银行账户。虽然他们对如何使用美国的金融系统说不上是专家，他们也没有做任何事情以致会被银行怀疑为罪行，更不用说怀疑有涉及大量人员死亡的恐怖主义计划了。

最后抵达的肌肉劫机者是Khalid al Mihdhar。我们之前说过，2000年6月他抛弃了在San Diego的Hazmi回到了他也门的家中。据说Mihdhar在也门待了差不多一个月，然后被Khallad说服回到了阿富汗。Mihdhar抱怨在美国的生活。他也见了KSM，后者对他的擅离职守（AWOL）还是很生气。KSM想把他从行动中脱离，但是本拉登坚持留下他。

2000年底，Mihdhar在麦加。直到2001年2月，他和一个表兄弟在一起。然后他回家去拜访家人，随后回到阿富汗。2001年6月，Mihdhar再次回到麦加与他的表兄弟又待了一个月。Mihdhar说本拉登计划对美国进行5次打击。离开前，Mihdhar请他的表兄弟照顾他的家和家人，因为他有个工作必须完成。

2001年7月4日，Mihdhar离开沙特再次回到美国，他抵达了纽约的JFK国际机场。他将纽约的Marriott Hotel作为他的落脚点，但是他在另一家纽约的旅馆住了一夜。然后他与在Paterson的劫机犯小组汇合，在一年多后和Nawarf al Hazmi重逢。离911还有2个月，所有的19个劫机者都已经到了美国，并已准备就绪，准备开展进行袭击的最后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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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主党和伊朗给予基地的帮助

我们在第二章中提过，基地的高级人员与伊朗，以及由伊朗支持的世界性恐怖组织真主党（主要基地在南黎巴嫩和贝鲁特）有联系。基地成员从真主党那里获得建议和训练。

情报显示，本拉登回到阿富汗后，伊朗安全官员和基地高级成员的接触是持续性的。Khallad说，2000年10月的USS科尔号袭击事件后，伊朗努力磋商以加强与基地的关系，但是被拒绝了，因为本拉登不想与他在沙特的支持者疏远关系。Khallad和其他被拘留者这样描述道，伊朗的官员愿意帮助基地人员通过伊朗进行来往阿富汗的旅行。比方说，伊朗的边境检察官会被告知不要在这些旅行者的护照上加盖印鉴。这样的安排对基地的沙特成员特别有帮助。

这些被挑选进行911行动的基地人员的国际旅行记录，我们知道的不完整。但是我们现在有证据表明，14个沙特肌肉劫机者中的8到10个于2000年10月到2001年2月间曾进出过伊朗。

2000年10月，一位真主党的高级官员造访沙特以协调那里的活动。他还计划帮助沙特的一些人在11月去往伊朗。其中牵涉到一位最高层真主党领导人和沙特真主党的联络人。

也是在2000年10月，两个未来的肌肉劫机者Mohand al Shehri和Hamza al Ghamdi从伊朗飞往科威特。11月，Ahmed al Ghamdi飞往贝鲁特，（也许是巧合）与一位真主党高级人员同机。在11月，Salem al Hazmi从沙特飞往贝鲁特。

我们相信，11月中旬，三个未来的肌肉劫机者Wail al Shehri，Waleed al Shehri和Ahmed al Nami，他们在10月底都获得了美国护照，结伴从沙特前往贝鲁特，随后是伊朗。将这些劫机者带往伊朗的飞机上，还有一位某真主党高级人员的副手。与此同时，贝鲁特和伊朗的真主党官员也在等待一个小组的来临。而这个小组的旅行是如此重要，足以引起真主党高层人物的注意。

11月底，两个未来的肌肉劫机者Satam al Suqami和Majed Moqed从巴林飞往伊朗。2001年2月，Khalid al Mihdhar可能从叙利亚飞往伊朗，然后在伊朗境内继续旅行直到靠近阿富汗的边境。

KSM和Binalshibh都确认911的劫机者（Binalshibh说至少有8个）来去阿富汗是经由伊朗，利用其不在沙特护照上加盖的好处。他们都否认劫机者去伊朗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也否认劫机者和真主党之间有什么关系。

总之，强有力的证据表明，911之前，伊朗帮助基地的成员进出阿富汗，而且其中就有未来的911劫机者。还有一些间接证据证明，真主党高层人员紧密的注视着某些未来肌肉劫机者2000年11月在伊朗的旅行。但是，我们也不能排除完全出于巧合的可能性：这段时间里真主党其实关注的是从沙特过来的另外一些小组，而不是这些未来的劫机者。

没有证据表明伊朗或者真正的事先知道911袭击的计划。基地行动人员在伊朗境内旅行时，他们也可能不清楚他们未来行动的特定细节。

911之后，伊朗和真主党的都试图掩盖其过去曾经与逊尼派恐怖分子——他们和基地合作——合作的证据。一位真主党高级官员声称真主党与911事件无关。

我们认为这个话题需要美国政府进行进一步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