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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的911飞行员
汉堡的飞行员来到美国
2000年初夏,汉堡小组来到美国开始飞行训练。Marwan al Shehhi是5月29日来的,搭乘来自布鲁塞尔的航班抵达Newark。他去了纽约并在那里等待Mohamed Atta的加入。6月2日,Atta做巴士从德国前往捷克,然后次日从布拉格飞往Newark。据Ramzi Binalshibh所说,Atta在布拉格没有见任何人。他只是出于运作安全考虑,认为应该从布拉格出发而不是汉堡(那是他之前几次国际旅行的出发口岸)。
Atta和Shehhi还没有决定在哪里接受他们的飞行训练。相反,Ziad Jarrah已经安排好参加佛罗里达州Venice市的Florida Flight Training Center (FFTC)。Jarrah于6月27日抵达Newark,然后飞往Venice。他立刻开始了在FFTC的私人飞行教程,期望获得一张多引擎执照。Jarrah和与他学校有关的几个飞行教员住在一起,还买了辆车。
在Jarrah很快确定在佛罗里达受训的同时,Atta和Shehhi还在寻找一家飞行学校。他们访问了俄克拉荷马州Norman市的Airman Flight School(Zacarias Moussaoui几个月后会就读此处,90年代中期另一位基地分子Ihab Ali也在此上过课),然后Atta在佛罗里达州Venice的Huffman Aviation上课。再之后,Atta和Shehhi报名参加了学校的Accelerated Pilot Program。到7月底,他们都开始单飞,到8月中旬,他们通过了私人飞机驾驶员考试。他们整个夏天都在Huffman受训,而Jarrah还继续在FFTC受训。
汉堡的行动人员用以支付其飞行训练的经费主要来自KSM的侄子Ali Abdul Aziz Ali从迪拜汇来的金钱。从2000年6月29日到9月17日,Ali分五次支付给Shehhi和Atta总共114,500美元,每次汇款数额5,000到70,000不等。Ali依靠的是他交易之不令人瞩目的特性——混杂在全球每日数以亿计美元的交易中几乎不会被发现。在汇款时,Ali并未要求出示身份证明,而他使用的假名也没有被询问。
9月中旬,Atta和Shehhi申请将其移民状态由旅客更改到学生,并说他们准备在Huffman学习直到2001年9月。9月末,他们决定入学佛罗里达Sarasota的Jones Aviation,此处距离Venice往北约20英里。据Jones的教员说,这两人很有侵略性,粗鲁,有时甚至和他搏斗以抢夺训练飞行时的控制权。10月初,他们参加了器材评级的Stage 1考试但没有通过。他们很失望,说他们很急,因为家里有工作等着他们。Atta和Shehhi随后回到了Huffman。
与此同时,Jarrah在8月初获得了单引擎私人飞机驾驶员的执照。获得这个里程碑后,他第一次离开美国(他自最初进入美国后总共要进行五次离开美国的境外之旅,这是其中的第一次)。10月,他飞回德国去见他的女朋友Aysel Senguen。两人一起去了巴黎,然后Jarrah于10月29日回到佛罗里达。在美期间,他与女朋友的关系都很密切。除了这次旅行,他还给她打过上百个电话,经常通过电子邮件交流。
Jarrah本应在FFTC和Ramzi Binalshibh会合,后者甚至已经向学校支付了定金。但是Binalshibh拿不到美国签证。他第一次申请是在2000年5、6月间,但是被拒,因为他在德国没有足够的社会关系以确保他去了美国后可以回来。9月,他回到也门的家中,在那里申请签证,但还是被拒,理由相似,因为他在也门也没有足够的社会关系。10月,他在柏林进行了最后一次尝试,申请学生签证以参加“航空语言学校”,但是签证官注意到了他之前的被拒申请,因此此次申请还是被拒,理由是材料不完备。
既然无法直接参与行动,Binalshibh转而担任KSM和其他在美行动人员的协调工作。他在2000年夏天给Atta和Shehhi汇去总金额为10,000美元的汇款,除此之外,他作为行动协调员的第一个任务是帮助另一位可能的飞行员,Zacarias Moussaoui。
2000年秋,KSM将Moussaoui送往马来西亚进行飞行训练,但是Moussaoui没有找到他喜欢的学校。他转而从事别的恐怖主义范畴内的工作,诸如购买4吨硝酸铵制造炸药,安置到飞往美国的货机中。而KSM知晓后,他将Moussaoui召回巴基斯坦并指派他到美国去接受飞行训练。10月初,Moussaoui去了伦敦。Binalshibh在12月访问伦敦时,他就住在这有16个房间的公寓里,而Moussaoiu也还住在此处。Moussaoui从伦敦想俄克拉荷马州Norman市的Airman Flight School发出了咨询。
由于面临Hazmi、Mihdhar、Binalshibh和Moussaoui的训练和旅行问题,基地开始找另一位可能的飞行员候选人。一位新人,背景再合适不过,此时出现在了阿富汗。
第四个飞行员:Hani Hanjour
Hani Hanjour,来自沙特的Ta'if,首次赴美是在1991年,前往亚利桑那大学的英语非母语中心学习。看起来他应该是一个严格遵守教义的穆斯林。据他大哥所说,Hani Hanjour第一次去阿富汗是在80年代末,当时他还只有十几岁,为了参加圣战。只是由于苏联人已经撤军,他在那里为一家康复中心工作。
1996年,在被一家沙特飞行学校拒绝后,Hanjour回到美国进行飞行训练。他查看了佛罗里达、加州和亚利桑那州的飞行学校。在回沙特之前,他在那里粗粗的开始了一些学习。1997年,他回到佛罗里达,然后和两个朋友一起回到亚利桑那,开始认认真真的进行飞行训练。大概三个月后,Hanjour获得了私人飞机驾驶员执照。又过了几个月的训练,他获得了由联邦航空管理局(Federal Aviation Administration, FAA)颁发的商务飞行员执照。然后他回到了沙特。
据说Hanjour回家后曾申请入学Jeddah的民用航空学校,但是被拒。他在家待了一段时间,然后告诉家人他要去阿联酋为一家航空公司工作。这段时间Hanjour到底去了哪里我们不清楚。有可能他去了阿富汗的训练营。
Hanjour在亚利桑那待了这么长时间是个很重要的事实。80年代和90年代初有大量重要的基地分子入学位于Tucson的亚利桑那大学或者居住在Tucson。90年代后期Hanjour进行飞行训练时我们已经知晓的他的一些联系人也引起怀疑。FBI探员怀疑基地可能命令凤凰城区域的其他极端穆斯林报名参加飞行训练。很明显,90年代Hanjour住在亚利桑那的时候,他和几个持有极端主义信念的人有关系,而后者都是反恐调查的对象。他们中有些人和Hanjour一样也受训成为飞行员。而有些显然和基地有牵连,包括在阿富汗受训。
到2000年春,Hanjour返回阿富汗。据KSM所说,基于Hanjour提供的背景资料,他在基地的al Faruq营地被认定为“受过训的飞行员”,于是Hanjour被派到卡拉奇来见他,目的是并将其加入计划。Hanjour在阿富汗的某个营地待了几个礼拜,然后本拉登或者Atef明显的意识到他是一个受过训的飞行员。他被告知要向KSM汇报,后者训练了Hanjour几天学会使用代码单词。
6月20日,Hanjour回到沙特的家中。他于9月25日获得美国的学生签证,然后告知他的家人他将回到阿联酋工作。Hanjour确实去了阿联酋,但只是去会见联络人Ali Abdul Aziz Ali。
Ali为Hanjour在迪拜开了一个银行帐号,为他的旅行提供了最初的资助。12月8日,Hanjour来带San Diego。他理应去往加州Oaklan去参加一个“英语非母语”的课程,这是他离开沙特前就已经安排了的。但他从未参加。我们之前提到过,他转而去往San Diego和Nawaf al Hazmi会合。
Hazmi和Hanjour几乎是立刻离开了San Diego并驾车前往亚利桑那。在Mesa安顿下后,Hanjour开始在他原来的学校,Arizona Aviation进行恢复性训练。他希望在多引擎飞机驾驶上受训,但是有困难——因为他的英语不怎么好。他的教练劝他放弃但是Hanjour说要是完不成训练的话,他就回不了家。2001年初,他开始在Mesa的Pan Am International Flight Academy的一架波音737模拟器上训练。那里的一位教员认为他水平低下,不鼓励他继续训练。Hanjour再次坚持。2001年3月底他完成了初步的训练。此时,Hanjour和Hazmi撤空了他们的公寓开始向东行进,准备迎接“肌肉劫机者”——他们会冲击驾驶舱并控制乘客。最迟不超过4月4日,Hanjour和Hazmi来到弗吉尼亚的Falls Church。
佛罗里达的三个飞行员继续着他们的训练。Atta和Shehhi据诶书了Huffman的课程,并在11月获得FAA颁发的仪器证书。2000年12月中,他们通过了商务飞行员测试并获得了执照。然后他们开始在飞行模拟器上训练飞行大型喷气机。差不多也在这个时候,Jarrah也在佛罗里达开始了模拟器训练,不过是在另一个中心。到2000年底,离他们抵达美国不到半年,东海岸的三个飞行员已经开始进行大型喷气机的模拟飞行。
2001年初的旅行
Jarrah,Atta和Shehhi既已在训练中取得成绩,他们都在2000/2001的假日期间到国外进行了旅行。Jarrah飞经德国回到贝鲁特的家中。几周后,他和Aysel Senguen经由德国回到佛罗里达。她和他待在佛罗里达共有10天,甚至还陪他参加了一堂飞行训练课。我们不清楚Atta或者基地的领导人是不是知晓Jarrah的旅行以及Senguen的来访。其它的行动人员已经和他们的家庭中断了常规的联络。2001年1月底,Jarrah再次飞往贝鲁特去探望他病中的父亲。在那里待了几个星期后,Jarrah去德国见了Senguen,待了几天,然后在2月底回到了美国。
Jarrah在进行私人旅行的时候,Atta在2001年1月初来到德国与Ramzi Binalshibh召开进展报告会。Binalshibh说Atta要他向阿富汗的基地领导者汇报,3个汉堡来的飞行员已经完成了他们的飞行训练,正在待命。Atta还透露说第四个飞行员,Hanjour已经与Hazmi接头。回到佛罗里达后,Atta给Binalshibh汇去了旅行的钱。Binalshibh去往阿富汗,进行了汇报,然后的几个月他待在那里和巴基斯坦。
Atta回到佛罗里达后,Shehhi去往了摩洛哥,1月中旬到了卡萨布兰卡。Shehhi的家人因为担心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向阿联酋政府报告了他的失踪。阿联酋大使馆随后联系的汉堡警方,一个阿联酋的代表也试图在德国寻找他。该代表访问了清真寺以及Shehhi在汉堡最后的地址。得知他家人在找他的消息后,Shehhi在1月20日打电话给他们,说他还活着,在汉堡学习。阿联酋政府随后告诉汉堡警方,可以不用再找了。
Atta和Shehhi再次回美国时(前者在1月10日,后者在1月18日)都遇到了一些困难,因为谁都不能提供学生签证,两人只能说服INS检察官他们必须入境才能完成他们的飞行训练。他们在清关时都没有碰到什么困难。
所谓的Atta的布拉格之旅
我们知道Mohamed Ata去过两次布拉格:一次是1994年12月,只在一家过境旅馆中待了一晚。第二次是2000年6月,他过境前往美国。在第二次,他从德国坐巴士而来,达到时间是6月2日,并于次日飞往Newark。
所谓Atta于2001年4月在布拉格和一个伊拉克情报人员会面的说法,来自捷克情报机构的单方面汇报。911之后不久,该来源汇报说看到Atta和一位伊拉克外交官Ahmad Khalil Ibrahim Samir al Ani于2001年4月9日上午11时在布拉格的伊拉克领事馆会面。这一信息传递到了CIA总部。
美国驻巴格达的法务专员,也是FBI的代表和捷克情报来源进行了会晤。见面后,法务专员和到场的捷克官员的判断是,他们有70%的把握认为来源是真实的,相信了来源于此人的关于此次会议的故事。之后,捷克情报部门公开表示Atta和Ani之间会面曾经发生的可能性有70%。捷克内务部长也对媒体进行了几次声明,说他认为曾经有这样一次会面,于是这个故事得以广泛报道。
FBI收集到的证据表明,4月4日Atta是在弗吉尼亚海滩(有银行监控录像为证),4月11日在佛罗里达的Coral Springs,在那里他和Shehhi租了一个公寓。4月6日、9日、10日、11日,Atta的手机被频繁使用,从位于佛罗里达的基站打给好几个位于佛罗里达的寄宿中心。我们无法确认是他打了电话。但是美国方面没有Atta这段时间离开美国的记录。捷克官员也检查了他们的飞行和边境记录,看是不是有任何线索表明Atta在2001年4月期间在捷克,甚至检查了所有看起来像阿拉伯人的过境人员记录。他们也检查了靠近伊拉克领事馆周边的照片,也没有找到任何看起来像Atta的人的照片。没有证据表明Atta在2001年4月期间在捷克。
据捷克政府所说,这位伊拉克官员Ani——据称他和Atta见过面——在4月8、9日期间距离布拉格约有70英里,直到9号中午才返回,而消息来源坚称会面是在上午11点。Ani如今在押,当他被问及2001年4月的所谓会晤时,他否认见过Atta,甚至没有和他有任何接触。Ani说,911后不久,他很担心媒体所报道的那次所谓的会面会毁掉他的前程。为了保全他的名声,Ani要求他的上级和捷克政府交涉,以反驳这一指控。他也否认知道任何别的伊拉克官员曾和Atta会面。
这些发现无法完全排除2001年4月9日Atta在布拉格的可能性。他可能用了化名来旅行,还有一份用该化名的护照。但这会是个例外,因为他一直用真名旅行(比如他1月份的旅行,以及即将在7月份进行的下一次出国旅行)。FBI和CIA也找不到Atta还有别的假护照的证据。
KSM和Binalshibh都否认有所谓的Atta-Ani会面。这样的见面没有任何理由,特别是考虑到这样的回忆对行动可能带来的风险。在2001年4月,所有的4名飞行员都完成了大部分的训练,而肌肉劫机者也开始准备进入美国。
目前已有的证据不能支持捷克方面最早做出的Atta-Ani会面的报告。
回到佛罗里达后,Atta和Shehhi访问了佐治亚州,在Norcross和Decatur做了短暂停留,并在Lawrenceville租了一架单引擎飞机并与一位教官一起飞行。到2月19日,Atta和Shehhi在弗吉尼亚。他们在Virginia Beach租了一个信箱,兑现了一张支票,然后立刻回到了佐治亚,待在Stone Mountain。对这些行程我们没有任何解释。3月中,Jarrah也在佐治亚,住在Decatur。没有证据表明这三个飞行员见过面,虽然Jarrah和Atta很明显是通过话的。3月末,Jarrah再次离开美国,探访在德国的Senguen有两周时间。4月初,Atta和Shehhi回到Virginia Beach并关闭了他们2月份启用的那个信箱。
Atta和Shehhi旅行到佐治亚,回到Virginia Beach时,Hazmi和Hanjour也来到弗吉尼亚的Falls Church。他们大概是在4月初的某个时间去到那里的一个很大的清真寺,Dar al Hijra清真寺。
我们之前提过,这个清真寺里的一位阿訇Anwar Aulaqi正是Hazmi在San Diego访问Rabat清真寺时接触的那一位。Aulaqi于2001年1月来到弗吉尼亚。他记得来自San Diego的Hazmi,但是否认和Hazmi或者Hanjour在弗吉尼亚有任何联系。
在Dar al Hijra清真寺,Hazmi和Hanjour认识了一位约旦人叫Eyad al Rababah.Rababah说他去清真寺是要和阿訇Aulaqi谈谈他找工作的事儿。在仪式——通常有400到500人参加——结束后,Rababah说他碰巧见到了Hazmi和Hanjour。他们在找公寓。Rababah将他们介绍给他的一位正好有公寓要出租的朋友。Hazmi和Hanjour搬进了那座在Alexandria的公寓。
某些FBI探员不相信Rababah的故事。一些探员怀疑Aulaqi也许和Rababah谈过,要他帮助Hazmi和Hanjour。我们也有同样的怀疑,因为Aulaqi和Hazmi之前的关系这一惊人的巧合。我们之前提过,委员会无法找到也就无法询问Aulaqi。Rababah被遣返回约旦,他在911后因伪造驾驶执照一案被定罪。
Rababah曾住在康涅狄格、纽约和新泽西,告诉问讯人员,他推荐了新泽西的Paterson,那是一个说阿拉伯语的社区,也许Hazmi和Hanjour可以在那里驻留。他们请他帮忙在Paterson找一间公寓。Rababah试了,但没有成功。他说,他于是建议Hazmi和Hanjour和他一起去康涅狄格,他们在那里可以找到住的地方。
5月8日,Rababah来到Hazmi和Hanjour的公寓,来接他们去康涅狄格。他说,他在那儿发现了他们的新室友:Ahmed al Ghamdi和Majed Moqed。这两人是作为肌肉劫机者被派到美国的。5月2日他们抵达Dulles机场。Rababah将Hanjour带到康涅狄格州的Fairfield,后面跟着的是Hazmi开着自己的车,车上还有Moqed和Ghamdi。在康涅狄格短暂停留,他们显然打电话给了当地的飞行学校和地产中介,然后,Rababah带着四人来到Paterson,一起吃了晚餐还带他们到处转了转。他说当晚他们和他一起返回了Fairfield,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几周之内,Hanjour、Hazmi和其他几个行动人员搬到了Paterson,租了一个单间房的公寓。稍后房东来访,发现那里住了6个人——Nawaf al Hazmi,他的弟弟Salem,Hanjour,Moqed,可能还有Ahmed al Ghamdi,以及Abdul Aziz al Omari。Hazmi的老朋友Khalid al Mihdhar也会很快加入。
Atta和Shehhi已经返回了佛罗里达。4月11日,他们搬进了Coral Springs的一间公寓。Atta待在佛罗里达,等待第一位肌肉劫机者的到来。
另一方面,Shehhi买了一张去开罗的机票,并于4月18日从迈阿密起飞。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4月去埃及,正如我们不知道他为什么1月去了摩洛哥一样。
Shehhi确实见了Atta的父亲。后者在一次911之后的调查中说Shehhi只是来拿Atta的国际驾照和一些钱。这个故事不可靠。Atta手上已经拿到了驾照并在4月26日的一次交警拦停时出示过,而此时Shehhi还在国外。Shehhi在埃及待了大概两周,如果只是为了见Atta的父亲,那么待的时间显然是太长了。Shehhi有可能在此期间去了别处,但是没有发现证明有更多旅行的记录。
Shehhi于5月2日回到迈阿密。那一天,Atta和Jarrah在一起,在他北方30英里。他们正造访佛罗里达州Lauderdale Lakes的机动车管理部办公室,准备获得佛罗里达驾照。在弗吉尼亚,Hazmi和Hanjour准备前往康涅狄格和新泽西。夏日即将来临,行动人员的头们在佛罗里达和新泽西安顿了下来,等着他们小分队中其他人员的加入。